容隽伸手推开门,看见里面的人的瞬间,眸光赫然锐利。
偶尔他的视线会有些出神地落在她身上,一时像是恨不得要杀了她,一时却又像是受尽了委屈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乔唯一骤然惊醒,睁开眼睛,只看到眼前一片漆黑。
他惯常会使这样无赖的手段,乔唯一哪能不知道,因此伸出手来就在他腰间重重一拧。
一个这样痴缠的人物,在容隽那里自然是瞒不住的,况且乔唯一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瞒他。
乔唯一一惊,蓦地回转头,容隽正站在她身后微微挑眉看着她。
容隽忍不住被她气笑了,拉着她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往外一指——
乔唯一点了点头,走到房间门口,却又突然想起什么来,回头道:爸爸,我明天约了同学出去玩,晚上不知道回不回来,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啊。
容隽伸出一只手来拉住她,道:到底怎么了?
不是。乔唯一说,我是淮市人,爸爸一直在淮市做生意。不过我小姨在桐城,我从小就跟小姨亲,所以也很适应桐城的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