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后,仍旧将乔唯一抱在怀中的容隽听到这句话,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,最终揉了揉乔唯一的头,说了句等我,便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因为她一开始之所以答应乔唯一来这里看看自己适不适应,是因为乔唯一想要回国外来工作,她想要支持她;
只是这次容隽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,好几次容卓正问他问题,他都心不在焉根本没听到。
最终,两个人做贼一般,轻手轻脚地下了车,乔唯一连车都不敢锁,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,小心翼翼避着保安的视线回到楼栋,上了楼。
直到今天她一直是这样㊗想的,所以当初,她该有多生他的气?
少爷!李兴文着实是无奈了,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我做了多少年饭,你做了多久,那能比吗?
两个人各自起筷,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,氛围着实是有些古怪。
毕竟容隽的处事手法,她实在是太熟悉了,她确实是没办法将这件事放心地交给他。
可是没有人像我们这样。乔唯一说,每一次我们的每一次争执,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。
容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失✏落还是庆幸,最终只是在心底轻轻叹息了一声。